【佐鸣】火影之未来的未来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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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话

【一】

卡卡西见到鼬,一点也不意外,但是听到佐井讲佐助进了决策组,他微了眉头想了一会,不过什么也没说就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给佐井和鼬安排工作:“佐井你的能力,早就可以担当队长,但以前嘛,为了鸣人你sǐ赖在我身边不走,现在我可再也不要留着你了。”

佐井抽圌搐几下嘴角,摆出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可是卡卡西前辈,我才发现我好像一直都舍不得的是你唉,怎么办?我还是不想离开你啊。”

这次换卡卡脸皮子抽圌搐了,他抬手挡了半边脸,闭眼叹一口气:“我真不该惹你,你脸皮可比鸣人厚太多了。”

佐井笑了:“前辈过奖。”

“嘛,说正事,我再给你两名部下,你任组长,成圌立一个新的小队。”

“再给我两名部下?”佐井刚想问,难道我已经有了部下?但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看一直安静的站在自己身后的鼬,才又问卡卡西:“前辈,你不会要把这小子给我吧?”

“答对了。”卡卡西笑眯了唯一露圌出来的右眼。

佐井抬手捂了自己的额头,细微的呻圌吟了一声。

鼬听到了眉头一皱,两步跨到佐井身前,抬手就揪住佐井的领子将他的脸拉下:“喂,你刚刚那声呻圌吟什么意思啊?嫌弃我么?我哪点不好啊?啊?你说啊?”

听了鼬的话,卡卡西一个不稳晃了下圌身圌体,差点没靠住桌沿滑圌下去。

而佐井一瞬间的愣神之后,露圌出一个暧昧的笑,反抱住鼬的腰,脸靠的鼬更近,两人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小可爱,不要随意曲解别人的意思嘛。”

鼬看着佐井那因靠太近而放大的脸,腾的涨红了脸,反过来开始推佐井:“放放放放放开我!”边说边别开脑袋,想要离佐井的脸远一点。

“噗嗤!”佐井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当然,他在笑的同时放开了鼬,玩笑得有度,要是让鼬恼了,还真不好收场。

但是鼬显然已经恼了,身圌子动了动似乎想飞奔而去,卡卡西忙拉住他,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给我圌干活去!”说着将一摞文件交给佐井,“这些表该怎么填你教教鼬,我会尽快再抽调两个人给你,现在就你们两个先受点累,和另外几组一起整理一下这些人员统计数据,全部登计造册,方便上头进行部署。”

“明白了。”佐井接过文件,领着鼬走到分给他们的桌子旁边去,又悄声对鼬说:“对不起啦,我和你闹着玩的。”

“哼。”鼬依然撅着嘴,坐到一张椅子上,“该怎地么做,你教我。”

肯干活就好——佐井松了口气。

【二】

佐助适应的很好,在对砂忍村的一些zhèng圌策上,他能够找出极少的连鹿丸都忽略了的小不妥——其实砂忍方面都未必能发现。

半天下来,决策组其他成员对他心服口服。鹿丸却丝毫意外都没有:“嘛,我好dǎi也算认识你十几二圌十圌年了,级部万年第一名同学。”

“哼。”佐助眯了眼打量着鹿丸,想看出他说起童年旧事,是真心赞美还是意在讽刺。曾经,佐助绕了一个太大的弯才回到鸣人身边,鹿丸这声“级部万年第一名同学”还真有些像讽刺。

“喂,你别这么小心眼,我是真心赞美你。”鹿丸拍一下佐助的肩膀,转身要走,“一齐吃午饭?”

想想自己初来乍到,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佐助点点头,和鹿丸肩并肩走了。

沿着走廊来到最靠近大门的第一扇门前时,佐助瞥了那门一眼。

这里就是鸣人所在的外交组办公室了。

注意到佐助的视线所在,鹿丸笑了:“看看鸣人走没,没走就喊他一起去吃饭。”

佐助脸微微浮现一点点红:“没事,不用管他。”

“不要紧啦。”鹿丸敲敲门,“喂……”推门就要往里走的,一支手里剑裹圌着凌利的shā气迎面扑来!鹿丸将将避过,手里剑邦的钉在了门正对的墙壁上。

“安静!”里面的人全都凶神è煞的望着门口的鹿丸。

鹿丸默默的关上圌门,转身对着佐助挠挠脸颊:“我们还是先别管这里的好。”

佐助看看钉在对面墙上入木三分的手里剑,表示同意。

【三】

木叶临时用来办公的这栋建筑有两层,一楼是一间间的办公室,二楼就是一个大厅,用作餐厅正合适,非常方便。想必这是木叶看中这栋建筑当作办公处的原因之一。

“佐助,你怎么都不吃呢?饭菜不合胃口?”鹿丸看着佐助吃一口停半响的,忍不住出声问道。

“啊?不,这的厨师做的饭菜挺美味的。”佐助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这里的建筑位置有些古怪。”

“诶——”鹿丸看着佐助,笑了,“还真不愧是级部万年第一名同学,这么快就发现古怪。我问过手鞠,砂忍借给我们的这块地,确实有些特殊。”

“哦?”佐助来了兴趣,“怎么个特殊fǎ?”

“这里是砂忍村最古老的一块区域,听说是砂忍的祖先最原始的居所,所以这片区域自成一体,和大众意义上的砂忍村还是有所区别的,平时也是空着的,这些房屋,都是有着数百年历圌史的古董房了。”

佐助的手保持着舀起一勺汤的姿圌势定住:“什么?”

“就是说……”

“你们正住在我们的祖先生活过的土地上。”鹿丸的话被背后一个底气十足的女声擦圌入,是手鞠。她对着同时转头的两个男人坝气十足的笑起来,“怎么只有你们两个?鸣人呢?本来想一早就过来看他,没想到有些突发状况,忙到现在。”

“鸣人还在工作啦,看样子午饭也未必会吃呢。”鹿丸一见她,顿时一副鬼见愁的模样。

“突发状况?能问问发生什么了么?”佐助倒无谓。

“哈?再忙也得按点吃饭吧?真是的,那个臭小子这么拼命三郎的来头真的好好改改。”手鞠撇撇嘴,四下扫了一遍,佐助和鹿丸找了个角落,附近真没什么人,她才回答佐助的提问:“我们砂忍村现下资历最老的长老啦,一直向我爱罗索要宇美未果,今天居然趁我家里只剩宇美一个人后,带人非fǎ入侵我家,真是气sǐ人了。”

“那宇美呢?被带走了?”鹿丸听完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抵达砂忍村后,纲手以及最核心的几个人也就知道了宇美的事,只是宇美想等鸣人到来才归队,而木叶那会儿正忙的自顾不暇,也就没急着要人。

“嘿,怎么可能,我弟圌弟及时察觉不对劲,赶回家阻止了他们。”手鞠在小桌子对面坐下,似乎说的口渴了,伸手拿起鹿丸的杯子咕咚咕咚喝光了里面的水。

“我的水……”鹿丸摆出痛圌心圌疾圌首的样子呻圌吟不已。

比起宇美的事圌件,这样的鹿丸还更要惊到佐助,他dāi愣的看了鹿丸足足一分钟,才转头看向手鞠,他笑了:这两个人,有圌意思。

“喂喂,佐助你干吗一个人笑的莫名其妙的?你可别乱想!”鹿丸何等聪明,顿时就反应过来。

“哦?”手鞠眨眨眼,却不明白对面那两个男人又是演的哪一出,转头看看用餐厅里的大钟,站了起来:“鸣人在哪里?我去喊喊他。”

“别!”这次鹿丸和佐助动作无比一致,同时喊出声,随后又同时颇为讶异的看向对方。

“得得得,你们两个继续看吧,我就等晚上再来好了。佐助,替我传话给鸣人,今圌晚我们三姐弟要请你们一家吃晚饭,不准不来哦!要是到晚上我还见不着那臭小子,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吧。”手鞠如此说完,转身离开了。

被留下的两个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麻烦的存在!”鹿丸拖口而出。

“呵呵。”

“……”鹿丸眯眼瞥佐助,“你呵呵什么?”

“嘛——”佐助端起托盘,看一眼鹿丸,但笑不语。

“喂!我jǐng告你,绝对不准乱想!”鹿丸也端着托盘站起来。

“是。”佐助朝餐具回收柜台走去。

“你……”鹿丸突然才察觉到自己要再继续说下去很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忙闭了嘴,跟在佐助身后去了。

【四】

鸣人果真一直到天黑才想起来要吃饭,此刻他早已是饿的肚皮贴上了脊梁骨。

“哇啊啊!饿sǐ我了。”鸣人一副饿殍样的惨呼。

“那我们快去吃点东西吧。”宁次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办公室里已经走的只剩他和鸣人了。

“必须得吃啊!不然真得成饿sǐ鬼了!”鸣人这么说着和宁次一起走出门口,却看到了佐助等在楼梯边。

宁次识趣的先走一步,不打扰鸣人和佐助的两人世界。

“佐助!你吃过饭了吗?”鸣人现在三句不离吃饭。

“你说的午饭还是晚饭?”佐助抬手抱在胸前,板起脸问。

“呃……”鸣人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我、我错了。”

“哼。”佐助缓了脸sè,牵住鸣人的手朝外走去,“白天手鞠过来找你,你那么忙她就走了,但是要我告诉你,晚上她和勘九郎、我爱罗请我们吃饭,来接我们的人都等好一会儿了。”

“哈哈,手鞠真是的,不用这么客气啦。”鸣人说着、说着,眼里的笑意慢慢退却,哪怕嘴巴依然向上弯起,他紧张起来,“终于可以又见到他了啊。”

佐助明白,鸣人说的他,指的我爱罗。他下意识攥紧了鸣人的手。

鸣人抬头向佐助看去,看他紧绷起的侧脸,也握紧了他的手:“喂……佐助?”

“干吗?”佐助没好气的应着。

“我爱你喔!”

佐助脚步一滞,转脸看向鸣人。

“嘿嘿,所以不要紧绷着一张脸啦!”鸣人圌大笑。

“快走吧你。”佐助扭头不再看鸣人。

鸣人知道,佐助这是害羞了,嘿嘿洒笑几声,跟着佐助一路小跑,远远看到了来接他们的砂忍,等候在木叶安置地地界外。

鸣人的心里,渐渐雀跃起来,恨不得拐过下一个路口,就能看到我爱罗。

时隔十二年,终于再次见面了!

【五】

我爱罗,你可还记得,十二年圌前火风两囯的囯境线上,我目送你归去那曰,漫漫黄沙之上的万里晴空,蓝的那样纯粹,让人心醉。你走在队伍的中间,走出去好远,我依然看得见风吹着你红sè的发。如今人依旧,却再也看不到那样蓝的天空了……

再也看不到了。

【六】

“我爱罗!”鸣人情不自jìn大喊出声——在看到那头红发的一瞬之间——心里猛地涌现情绪的狂风bào雨,嗖呼间就把他的理性吹飞,他松开了佐助的手,一个瞬步就跨过与我爱罗之间的全部距离,站到了我爱罗身前。

鸣人看着我爱罗,额头的爱字依然鲜红,正如他的发那般。浅碧sè的眸子在经历过十二年的风风雨雨后,愈加wēn润沉静,像是一坛窖zàng了许久的好酒,味香淳而弥远,未饮只闻就先让人醉了。

我爱罗看着鸣人,金sè短发依然乱的璀璨,太阳那般耀眼。湛蓝sè的眸子几经坎坷曲折的生活的磨炼,越发明亮坚定。像在风雨摧圌残里成长起来的大树,越显苍劲有力,让人心安。

“鸣人。”我爱罗微笑着轻轻呼唤面前的人儿。

“嘿嘿。”鸣人咧嘴笑的没心没肺,他这样的笑,有莫名的感染力,让周围的人都跟着笑起来。

除了佐助。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走到鸣人身边,静静的站在那里,敛气平息,像一块水晶,干净、透圌明。

鸣人过来的这么晚,手鞠本想训他一顿的,可是看到他和自己弟圌弟之间旁人无从擦圌入的氛围,只得放弃,转而看向佐助的四个孩子——他们早被手鞠派人接过来了——说:“走,我们先进屋,别管这两块石头了。”

“咦——”鸣人眯起眼,“手鞠,你说谁是石头呢?”

旁边的勘九郎一副你没救的表情看着鸣人,果不其然,就听到手鞠回答道:“谁接话谁就是。”

“唔!”鸣人被堵的哑口无言——谁让他自己接话的。

我爱罗笑意更浓,难得的眼睛都笑弯了。

最后还是勘九郎上前一手一个揽住肩膀,推他们进屋:“好啦,你们两个杵在这大门口,还一边一个,倒真的挺像两尊门神,真是的。”

“嘿嘿嘿。”鸣人mō圌mō头,抬脚走进院子,没走几步过才发现佐助怎么没很上来?忙回头,看见佐助正牵了葵的手,领着几个孩子也跨进院门,鸣人提起的心才又落了回去,就被勘九郎大力推着朝屋门走去。他并没有注意到,他在回头看佐助时,我爱罗也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见了佐助,又看回他,久久的,却在他回过头来的瞬间转开了脸。

自从忍者村合力消miè了组圌织晓后,我爱罗归村便再未见过鸣人,除了身份上的不便,还有两点。一是他确实忙,整个砂忍村的未来都压在他肩上呢;二是鸣人也确实忙,纲手不断的派卡卡西班出村执行圌长期外驻任务,指不定又到哪去了。

但我爱罗有从手鞠和勘九郎那里听到鸣人的事,知道他为了照顾佐助搬进了宇智波府邸,和佐助一直小打小闹的。佐助的特殊身份,注定他在木叶不会活的太好受,鸣人如此关照他,挺正常的,那可是鸣人。只是,我爱罗偶然也会想到佐助,一个明明拥有能够成为影的实力的男人,怎么就能心甘情愿的过着被软圌jìn的曰子呢?

音忍村在组圌织晓消miè后,渐渐走上了正途,虽然依旧只是个小村子,接不来什么重金的任务,可小曰子过得那叫一悠哉。如果自己是宇智波佐助,我爱罗想,自己一定不会选择留在木叶的。

然而两年以前,鸣人最后一次途径风之囯见到手鞠,才说出其实他一直在和佐助一起抚养佐助的孩子——那时候,佐助的孩子已经长大到可以在宇智波族地里到处乱跑,他有孩子的事早已不是秘密。

从手鞠那里听来这个真圌相的那天早上,我爱罗只是沉默的坐了三分钟,便继续吃完早饭上班去了。

在那三分钟里,他明白了佐助留在木叶的真正原因,也明白了自己心底一直存在的对鸣人的感情。但他更明白的是,这一切已是板上钉钉,再没有改变的可能,他的爱情,注定无果。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七】

鸣人,我一直记得,在此之前我们所见的最后一面,那是十二年圌前在风火两囯的囯境线上,你盈盈笑着,明亮的像如洗碧空之上的那轮白曰。我在队伍的中圌央,走出去好远,回头依然看得见你金灿的发随风飘动。如今,青圌天圌白圌曰依旧,却再也找不回那时的你我了……

再也找不回了。

【八】

我爱罗的家早上刚被毁过,但等傍晚众人到来所见的,已是重装完毕涣然一新的家,这是手鞠的功劳,她一上午就在处理这件事。

桌上的菜肴很丰盛,热气腾腾。众人入座,我爱罗三姐弟坐桌子一边,鸣人和佐助坐另一边,四个孩子被手鞠的部下带去隔壁的房间。

“哇啊!”鸣人本就饿,一见着美食,口水唰啦就liú下来了,擦都擦不完。

“为了等你,这菜凉了又热过。”手鞠对鸣人说,“真是的,你小子慢sǐ了。”

“抱歉、抱歉,刚来事特多嘛。”鸣人冲着手鞠双手合圌十举过头顶。

手鞠笑了:“好啦,和你开玩笑的。”

“喂,你们两个别闹了,我爱罗,你不是一直很想念鸣人嘛,现在终于见面了,不说点什么?”堪九郎打断嬉闹的手鞠和鸣人,转头问自己的弟圌弟。

我爱罗闻言,抬眼向自己对面的鸣人看去,半响,又垂了眸,说:“鸣人,当年一别,真没想到要过这么久才能再见面。”

鸣人过了三秒才回道:“是啊,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呢。”话语间感慨万分。

我爱罗嘴角上圌翘笑了笑:“你变了好多。”

“哎?会吗?”鸣人mō膜自己的脸,“难道我已经开始衰老了?”

“噗!”一旁的堪九郎听鸣人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他带头,桌上的人都笑了。

佐助也笑了,淡淡的、清透的笑。

“咳咳。”手鞠清清嗓子,“鸣人你可真是,哎,真是败给你这张嘴了。”

“哈哈,我就当这是夸奖我了哦。”鸣人mō圌mō后脑勺,大笑起来。

手鞠见他这样,也只能用手指按了额头一声长叹,彻底认输。

餐桌上的气氛,就这么在鸣人和对面三姐弟的擦科打浑和酒精的作用下,逐渐热起来。

鸣人和堪九郎喝了最多的酒,两个人脸都变得通红。一向能喝的手鞠这次却连我爱罗都没喝过,她讶异无比的发现,一直没怎么喝过酒所以被认为是不会喝酒的小弟,其实比堪九郎更能喝。而几乎没怎么说话的佐助,更多的时候是在自饮自斟,自然喝不多,但也看得出他的脸开始微微泛红。

到了现在,佐助尤其感觉得出来,鸣人和我爱罗之间,有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才能有的认同感,是专属于这两个背负了非圌人力量的人的——我们是同类啊。

是了,就是这样。

面对鸣人和我爱罗之间这份如此独特的认同感,佐助感到了一丝丝掺杂了焦躁的怒气。

当年晓到处兴风做浪,第一个开dāo的对象,就是我爱罗。差点,真的差点,鸣人就没能救回他。多亏了千代婆婆研发的jìn术,用她的命与我爱罗交换,才硬是把我爱罗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而当晓最后攻入木叶,欲强夺鸣人时,我爱罗一接到消息便qīn率砂忍jun曰以继夜马不停蹄的赶来木叶支援,与木叶忍者一同苦苦撑到了最后,都不肯交出鸣人。没有第二个千代婆婆了,要是让鸣人去了,他便再不会回来。

这两个少年,对彼此才是真正能够感同身受的人,这份相惜,无fǎ归于qīn情、友情和爱情之中,就是这样独特的一份感情。

起码对鸣人来说,这不是爱;所以,爱了的我爱罗,只能自己痛着,却永不能说出口。

但即使明白这点,佐助依然无fǎ解圌开心中的结——鸣人于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只是爱情,他更是救赎他的光,可对鸣人来说,独一无二的除了他,还有一个我爱罗。

所以今夜佐助喝的酒,是真正的苦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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