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火影之未来的未来089
第八十九话
【一】
说来佐井是不能让佐助离开自己的，高层下了台，规定也依然在，面上的功夫依然得做。但佐助的消失让他根本反应不来，反正也没人知道，佐井决定这次由他去吧。
佐井和远明回到帐篷时，气温瞬间降了下来。冻的佐井不住的瑟缩着，一呼一吸之间白雾一朵一朵，他大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远明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想，我知道佐助的草剃剑去哪了。”他说着转过身，“不行，我得去找佐助，告诉他这件事。”
佐井一把拉住他：“你等等，你发现什么了告诉我不行吗？”
本想说告诉你没用，但远明回头望着佐井的眼睛，看着里面满满的关心，又说不出口了。沉默数秒后，他这么说道：“佐井，这件事我必须立该去告诉佐助，不然结果有可能会无法挽回的，我保证见了他就立刻回来，一回来就告诉你我发现的，好吗？”
佐井只有让远明走了。
看着远明转身，佐井的心有一瞬的揪紧，下意识就朝他伸出了手，可远明已经消失在空气里。手僵在空中数秒，才颓然落下，佐井觉得自己的心也一瞬间不知落去了哪里，总之，它不在胸膛里了。
忽的，佐井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远明对自己的等候，和他在一起的这几个月里，一直都是他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不然就是寻自己而来，何时让自己等过他呢？
苦笑一下，佐井对自己颇有点无语，自己这样跟个小女生有什么不一样？
似乎更冷了，佐井打了个哆嗦，转身进了帐篷。鼬已经回来了，四个孩子冷的抱成一团，披着毯子坐在褥子上。
一看到佐井，朝美抢先开口问：“佐、佐井大叔，怎么突、突然这么、么冷了呢？爸、爸爸和、和鸣人呢？”一句话让他说的断断续续，张嘴闭嘴间不停的吐出哈气。
“佐助和鸣人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佐井立刻走过去和孩子们坐到一起，让葵和花歌靠到自己身上，与之分享彼此的体温。大人总是要比孩子抗冻些，佐井的体温很温暧，两个孩子紧紧的贴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这场景，让佐井恍然间又想到了远明。
再次苦笑一下，佐井对自己彻底无语。
【二】
远明出现在佐助面前时，佐助正和鸣人边争执边往回走着。
“……所以我不是说了么！我先让远明和佐井回去……”佐助停了下了话头，因为他看到了远明，“你怎么又回来了？孩子……”
“佐助！”远明语气不善的打断他的话，“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总觉得，这里要发生大变故，不好的大变故，严重的或许这里会毁灭都不一定！”
远明的话太骇人了，让佐助和鸣人都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同时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远明皱了眉头：“你的草剃剑，恐怕是被我的族人带走了。这样异样的降温，绝对和他们有关。虽然那个首领被我打成重伤，可毕竟没死，只要汲取到足够的能量，他就能快速复原。现在突然变的这么冷的气温，大概是他要发动什么术的前奏，我们最好在天亮前离开。”
“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去阻止呢？”鸣人问。
“能阻止的话，远明就不会要我们离开了，对吧？”佐明看向远明，后者点了点头。
鸣人一时有点慌了，又很快镇定下来，因为佐助按住了他的肩膀。他冷静的想了想这件事，才扭头看着佐助：“我们不能扔下木叶，佐助，我们不能。”
佐助看看鸣人，看看远明，再看回鸣人，最后眉头一皱，嘁了一声，紧紧的攥了攥鸣人的肩膀：“我去找火影大人，但是鸣人你现在立刻跟远明回去找孩子们，然后一起跟着远明离开。”看鸣人要开口说话，佐助立刻又加了一句：“不然我直接敲晕你带走，管你事后要怎么和我算帐！”鸣人乖乖闭了嘴，佐助松开他，又对远明说：“我还记得我问你的问题，也记得你说过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这一段时间我都没能继续听你说，但之后我会听你说的，然后我会和你一起寻找解除鸣人封印的方法，所以现在，还要拜托你带着鸣人和我的孩子离开。”
远明也皱了眉头：“我也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哼笑一声，佐助微昂了头，脸上傲气十足：“我才不会为了鸣人之外的人死呢。”
远明便不再劝阻了，只说会在木叶北面的丛林里等他。
但是佐助想了想，让他去西边，木叶如果撤离，应该会去砂忍村，西边的丛林是必经之地。说完了佐助转身刚要离开，又定住，回头看向鸣人，右手突然结印并点上鸣人额头。一阵白雾爆出散去，只剩了一条麦色小蛇。
“混蛋你……”鸣人小蛇的话语未说完就消音了，他被佐助用写轮眼催眠。
佐助将鸣人小蛇交到远明怀里：“这样你和佐井的行事速度可以更迅速吧。”
“你这么不相信鸣人？”
佐助顿了顿，转过身去背对着远明说道：“我是太相信他了，相信他不会对危险的木叶袖手旁观，这就是鸣人。”话音的最后似是在叹息，说完他消失在远明面前。
远明低头看看睡在自己怀里的鸣人小蛇，也从原地消失了。
【三】
火影办公室里，纲手和鹿丸一起在跟手鞠商谈事情。这次无缘由的温度骤降，必须给所有人发放取暖物品，不然会冻死人。可是当下的木叶哪还有多余的物资，只有向砂忍村寻求救援了。
佐助突然的出现打断了三人的会议，不等对方发问，他先一口气说了个利索：“火影大人，这次降温的背后恐怕是个会让木叶整个消失的术，如果不想全部人覆灭，那最好下令在天亮前全体撤离吧。”
办公室里安静了半响，鹿丸才傻傻反问了一句：“什么？”
纲手也才回神，但她是思路瞬间明朗起来，她反问佐助：“你确定？”
佐助皱眉：“很确定，而且我现在就要带着鸣人和孩子离开，至于你们，不过是因为鸣人放不下你们的缘由，所以我来提醒你们一声，至于信不信、做不做，你们自便吧！”言毕他转身一挥手，带起的镰风破掉了所有的窗玻璃，然后他跳出窗消失在空中。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无礼！”手鞠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以他来去无影的实力，做这么多余的事情，恐怕是给火影大人最后的提醒吧。”鹿丸却抱持了相反的意见。
“这里都要消失了，就别在意这么几块玻璃了么？”纲手胳膊支在桌面上，以手抵住了额头，“鹿丸，去喊静音她们几个过来。”
鹿丸早换上了严肃的神情，点点头跑出去了。
“我该回避一下木叶的内部会议吧。”手鞠说着也要走。
纲手喊住她：“不，手鞠，做为同盟村使者，木叶这边要讨论的问题，也和砂忍村有关联的。”
“啊？”
“我记得同盟条例里有这么一条吧，当一方发生灭村情况，另一方有义务接收对方幸存忍者并给予援助，对吧？”
手鞠明白了纲手的意思，木叶这是打算转移去砂忍村啊！虽说她是使者，可这次出使只是个挂名，就算木叶发生了入侵事件后她火速将消息传回砂忍村，得到了继续在木叶负责一切沟通事宜的命令，也还是没有权利决定这样的大事的。但是看佐助那急匆匆的模样，她是根本没有时间汇报并等候回应了。
该怎么办？接受还是拒绝？手鞠陷入沉思。
但她转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那个心心念念想着鸣人的弟弟，她笑着摇摇头：自己真是过虑了，那个弟弟，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木叶进入砂忍村的，因为，鸣人在砂忍村啊。
【四】
佐助出了火影办公楼就直奔木叶西边的树林，走出好远，就看到远明和佐井带着四个孩子早等在那里，脚边放着大小几个背包。
果然，离的木叶越远，气温便逐渐回升，到了这个距离，已经和上午的温度差不多。
“现在怎么办？”远明边问佐助，边将鸣人小蛇交还给他。
“走到火之国的边境线上，然后等人来。”佐助回答。
“等人来？”
“对，就算纲手不撤离，手鞠也不离开，一旦木叶毁了断了和砂忍村的联系，砂忍村也会再派人来的。凭我们现在这样，可没法让所有人到达北方，必须先进行补给。”
佐井被远明可劲的督促着打包撤离来了这里，到现在还有点懵。不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起码不要添乱，所以他老老实实的站着不说话，只是听着。但听完佐助的话，他忍不住的问：“木叶会毁了？”
佐助和远明同时沉默了。
说不上来什么心情，佐井下意识就转身朝木叶走，却没走开几步走不动了。远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事情到了这地步，再去怪远明什么都不说也没了意义。走不动，佐井也就不走了，就那么立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来的方向，好像这样那边的黑暗里就会走出来人似的。
佐助不再管那两个人，喊四个孩子一块捡了些柴生起火堆。这里只是相对木叶而言不冷，毕竟是山林里，到了晚上还是寒凉的很。
等火势旺起来，佐助对鼬说：“鼬，你跟我去找点别的吃的，光啃干粮可不行。”
“哦。”鼬站了起来，朝美也站了起来。
“爸爸，我和你去吧，鼬哥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里，现在让他休息吧。”
可没等佐助张口说话，鼬就硬把朝美按回了原地：“我没事，你乖乖在这里等着。”
“可是……”朝美还想挣扎。
“没有可是！”鼬不等朝美说完就一口回绝他，“朝美，你和葵、花歌很快就会长大，不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所以现在，就让我再多照顾你们一会儿，好吗？”说着鼬微笑起来，“就算是满足我这个做哥哥的虚荣心吧。”
“鼬哥……”朝美没办法了，乖乖坐了回去。
一边的佐助看到这样的鼬，轻轻的笑开，转身就走，鼬忙跟了上去。
【五】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纲手要突然下令离开，但命令就是命令，不解也要服从。
不过，总有反对的人。那些高层不死心的和纲手唱起了反调。毕竟是自己的家，虽然不明所以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还是有人不愿离开的，这样一来双方竟然势均力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夜色越加浓烈，纲手也越来越焦急，可持反对的人却越吵越有劲，上瘾了一样。最后，忍无可忍的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随便你们吧！卡卡西、静音、鹿丸！下令所有的小队组织平民撤离，愿意走的走，不愿走的放弃说服！我们走！”
“哦？”对方的一位抓住了纲手最后一句话，“‘我们走’？纲手，这是一个火影该说的话？”
纲手哼笑一声：“你就这么想要火影这个名号么？好吧，我送给你了，今夜抱着它做个美梦吧！”
那人皱了眉：“你现在做的可是带领亲信意图私逃，我们可不能这么让你走了！来人……”他的话被一声很响的地板爆裂声打断。
纲手从被自己打裂的地板旁慢慢站了起来：“给我差不多一点！别不知死活！”
“哼哼。”房里响起一声轻笑，佐助的身影出现在两派人中间的位置，“火影大人，你应该一开始就这么干，好言好语了这么久，最后不还是得靠拳头说话么。”
这让在场其他所有人都惊讶无比，但对纲手来说，这正好是个机会，她一使眼色，鹿丸等人会意的朝门口走去。
“火影大人，快点行动吧，已经过了午夜了。”佐助又加一句。
【六】
吃晚饭时，佐助让鸣人小蛇醒了过来。他还是心虚了，说的是不管鸣人怎么和他算帐他都不怕，可鸣人要真要跟他没完，就鸣人那死脑筋，天知道他会和他闹几年还是干脆闹一辈子？鸣人小蛇没让佐助失望，理清状况后，扯着嗓子大吼大叫了一番，用言语危胁佐助：“混蛋！解开我的术！我要回木叶！我不能抛下卡卡西、不能抛下婆婆！不能抛下他们！你要不让我去，他们要有什么意外，宇智波佐助！你这辈子别再想上我的……”佐助一脸黑线的让他在说出最后一个字前再次被催眠。
佐井有些魂不归体的坐在一边，远明踡缩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腰，似乎已经睡过去了。所以只有四个孩子一脸认真的望着他们。葵似乎想开口问什么的，被朝美戳着胳膊阻止了。
佐助站起身，将鸣人小蛇递到鼬面前：“你看顾好他，我回木叶一趟。”
“哦、哦。”鼬拼命忍下笑意板出一张扑克脸，接过了鸣人小蛇。
佐助没立刻走，站在鼬面前盯了他好一会儿。
“干、干吗……”鼬这下一点也不想笑了。
“哼，照顾好弟弟妹妹。”佐助这才离开。
等再也感觉不到父亲的气息，鼬默默看了一会儿怀里的鸣人小蛇，嘴角抽搐几下，还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并小声的笑了很久，让朝美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哥哥，鼬哥一个人在那笑什么呢？”葵不解的问，花歌同样的疑惑不解。
“不用理他，只是一个人犯傻呢。”
“哦……”朝美这么说，两个小孩子只好收起全部的疑问，不再多话。
这就是为什么佐助会突然出现在木叶内部会议上的缘由。
【七】
有佐助从中插了一手，两边都各退了一步，纲手很快就调动起人手，组织好愿意离开的忍者和平民的队伍，离开了正重建的木叶村，往西而去。
一半的忍者约有六千余人愿意跟随纲手离开，平民却没有多少。
最后站在一株不知多少年的巨树顶端，纲手依依不舍的眺望着绝大半数还是废墟的木叶村。这是她爷爷建立的村子，她在这里出生、长大，这里承载着她人生全部重要的回忆，现在，她却就要离开了。而且，回来的可能性……
“火影大人，我们一定还会再回来的。”跟在她身边的鹿丸如此说道。
卡卡西收回视线，看了看鹿丸，无声的笑了：年轻的一代，必然会超越我们的！
“哼！”手鞠转身重重的拍了鹿丸肩膀一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鹿丸咬了咬牙，才没哼出声：火影大人，您注意注意您的力道啊！
一干人落回地面，手鞠带着两个部下走了过来：“火影大人，我已经派人先行回砂忍村送信了。”
“真的不需要等待回信吗？砂忍村的长老们一定会同意收留我们？”
“哈哈，我弟弟一定会拼命找办法办到的，您就放心吧。”
纲手笑了：“谢谢你。”
“不管那个，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停留，我不求你们能半夜里赶到火之国西方边境上，但还请别在这停留，这里距离木叶还是不够远。”佐助又是突然出现。
“还不够远？”众人惊讶的反问。
“是的，这里还是太冷了，我已经把鸣人和孩子还有佐井送去边境那了，那里的气温就完全是正常的。”
佐助这么说，自然不会有假了，纲手马上下令队伍继续前行，赶往边境线。
“那么，我就先行一步了，我会和鸣人他们在边境那等着你们。”佐助又加上这么一句，就不见了踪影。
纲手摇摇头，带着静音和手鞠一行人，和队伍一起快速前行。
温度确实有在回升，众人都感觉得到，这下都打消了疑问，安心的赶起路来。
路上走着、走着，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地震了。紧跟着众人都听到了，似有怪兽在地底深处吼叫一样的一声闷响。
事发突然，反应不够快的人一个不稳从树上掉下去了。好在从树上行进的都是没有路的地方，地表很软，又是忍者，都安全着地，只是多少有些擦伤。
可是心理上的冲击盖过了身体上的不适，因为不明所以惶恐的情绪，如水面上的涟漪一般在队伍中传播开来。
纲手及时做出了指示，命令队伍立刻全速向火之国西方边境进发。现在，还不能让所有人知道木叶村已经毁了，为了不让忍者们开始胡乱猜忌，只有用全速赶路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了。
这的确凑效，队伍暂时回归了平静，沉默而有序的急速前行。
【八】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的老高，木叶忍者的队伍才陆续赶到了边境线上。他们来到了河边，纲手下令就地休整，全速奔跑了大半夜加半个上午的忍者们，饭都不吃的就躺下睡去。
纲手自己也深呼吸几下，接过静音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几口水，就吩咐静音也去睡。
现在，除了负责放哨的忍者还强打着精神外，就只有纲手是清醒的。
“不愧是火影大人，精神真不错。”佐助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除了刚听到佐助的话时被吓了一跳，对佐助的来去无影早见怪不怪的纲手再没有别的动作。反倒是佐助手伸进衣服里，摸索着掏了什么出来。
一条两指粗细的麦色小蛇。
“鸣人说他一定要亲眼看看你们，所以我带着他过来了。”佐助额角青筋爆跳的说。
“纲手婆婆！你怎么样？”鸣人小蛇挣脱佐助的手，爬上了纲手的胳膊，最后来到她的肩膀盘住，立起脑袋仔细打量她。
沉默的看了这条蛇半响，纲手转头问佐助：“不能让他先变回人类吗？”
佐助瞥了一眼小蛇，才转脸背对纲手，带上几分别扭的说：“他现在变回人类，也是没有衣服的……”
“哼！你个混蛋还好意思说！居然都不记得捡我的衣服！”
“那时那么急，哪顾得上那个。”
“你……”
“噗——”纲手忍不住笑起来，打断了两个人的拌嘴。她也扭头，不过是看向小蛇：“鸣人，佐助能回来你身边，真是太好了。”
“哦？”佐助万万没想到纲手会这么说，回过头看她。
鸣人小蛇晃了几晃脑袋，刚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纲手拿住脖子将它从自己身上扯下来，递回给佐助。
“鸣人你放心好了，你在木叶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这里，他们都好好的活着，并且会继续好好的活着，所以你就安心待在佐助身边，好好过你们的两人世界吧。”
“纲、纲手婆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小蛇炸毛，蛇信子吐的老长的说。
“我的真心话。”纲手以从未被看到过的温柔神情看着佐助和鸣人小蛇，语调也是柔柔的，“前面十年里，总让你们分隔两地，辛苦你们了。”
顿时，鸣人小蛇再说不出一句话。纲手这话，就是正式承认两个人的关系了。
不像卡卡西和后辈的鹿丸这些人，轻易的就接受了佐助和鸣人的禁忌关系，纲手反对的不只是佐助，更加上他和鸣人的关系。虽然这么多年她从未提过，可鸣人就是知道——在成为父亲、肩上多了一份责任的那一刻，他也蜕变了。
比起外人，视为亲人的纲手的否认，最让鸣人觉得伤心而无奈。但现在，这个心结终于也消失了，鸣人太高兴而失却了表达的能力。
反倒是佐助，轻而浅的笑了笑，就捧好鸣人小蛇起身消失在纲手面前。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