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火影之未来的未来081
第八十一话
【一】
“对，是越来越流氓了。”
这是非常日常的一个周末。鸣人刚睡醒没多久，盘腿坐在床上突然这么说的时候，佐助正蹲在壁橱前取出备用床单，所以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鸣人在说什么。
茫然的回过头，佐助唯一的回应就是一个疑问词：“啊？”
“我说你啦！对我越来越像流氓了！总是调戏我！”鸣人此时此刻鼓起了腮帮子，表情颇为不爽的进一步解释。
佐助沉默了几秒，才嘴角弯起勾勒出一个坏笑：“哦？比如？”
鸣人立刻掰着手指开始数落：“上周你先吃完早饭了离开厨房，经过我背后时，顺道抬手就摸了我的下巴和脖子！大前天睡前和孩子在西客间里说话，你趁他们看不见居然把手伸进来摸我的背！还有昨晚！昨晚你竟然在我洗澡时溜进浴室偷袭我！”
佐助突然从壁橱前消失尔后瞬间出现在床上鸣人身前，握住鸣人的两只手腕将他压倒在床里：“哎，不如再加上一条，今早晨起后的突然兽性大发？”
“喂！混蛋！你不要太过分了！昨晚你……唔！”鸣人未说完的话语，消失在佐助的吻里。
他的身体佐助太熟悉了，想要他时，佐助一定能够得逞。
嗯？也有例外吧？比如现在——
咚咚两声敲门声，朝美进来了：“爸爸，鸣人，卡卡西前辈过来了。”他看到，自己的爸爸正侧身坐在床边，而鸣人则面朝门的方向坐在床里侧满脸通红，一起看着他。
朝美瞬间明白可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该说卡卡西来访的不是时候。
“卡卡西？”佐助说着和鸣人对望一眼。
今天可是周末，又没有逢年过节的，卡卡西这个大忙人会突然一大早来拜访，绝对是发生什么事了。
佐助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我先下去，鸣人你收拾一下自己。”走到门外关门前，又对着鸣人坏笑，“需要帮忙的话别不好意思哦。”说完立刻关门。
随着一声大混蛋，门板传出一声枕头摔到上面的沉闷响声。
佐助笑着刚要转身走，却对上了朝美的视线，后者此刻面露了然的神色，眼神里含着无奈。
干咳了一声，佐助有些心虚起来，还好朝美什么也没说，两个人一起朝一楼走去。
【二】
被留在房内的鸣人低头看看自己无比精神抖擞的某个部位，咬牙切齿的发誓下次绝不会再让佐助得逞，但是比起那还没到来的事情，眼下可该怎么办？
“佐助……”
鸣人脸垂的更低了，心想去洗个冷水澡应该就没事了吧，冷不丁伸过来一双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哇！”鸣人猛抬头就看到佐助跪在床上，正将脑袋探到自己脸前瞧着自己，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呃，这只是影分身。”佐助露出一丝尴尬神情，“实在担心你会不会用些伤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比如一大早的淋冷水浴。
“你……”鸣人撇嘴，可他也知道不能一直把卡卡西晾在西客间里，不然回头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调侃呢。哎，好不容易佐井越来越收敛，就轮到他了么？
再者，佐助已经开始解决他的问题，他也没多余时间东想西想，就沉浸在佐助带给他的欢愉里。
【三】
卡卡西看到佐助，张口就问：“哟，你又让鸣人下不了床了？”
佐助脸顿时就红了，嘴角抽搐几下，但愣是没想出来能怎么反击。面对卡卡西，他们这些后辈永远只有被调侃的份。最后也只能说：“他刚睡醒，洗漱一下就下来。”
卡卡西见好就收，不再逗弄佐助。
“卡卡西，你今天这么早来，村子里发生什么事了？”
“嗯，确实出了点事。”卡卡西一边感慨佐助是彻底丢开老师的称谓了，一边看了看在房里另一边的四个孩子，压低了声音说：“能否先让他们回避呢？”
佐助也看了看孩子们，再看回卡卡西，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无果，只得站起身示意卡卡西跟自己走。
两个人去了二楼的主卧房，等了一会，已经换上便服的鸣人也进来了。
佐助的影分身只是解决了他的问题，便抱他去洗漱，然后告诉他佐助和卡卡西去了主卧室等他，就随着爆出的白雾消失了。
鸣人一见着卡卡西张嘴就问：“卡卡西老师，村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卡卡西先是一声长叹，“确实发生了点什么，砂忍村来了使者，领队的就是那个手鞠。”
“哦？这次为了啥？请教药草栽培技术？还是储水建筑方案？”鸣人说的这两方面，一直是砂忍村向木叶忍者村寻求最多帮助的方面。
两者是同盟村么，这样的小惠小利还有很多。
“哎，二者兼有，还有很多其他的小事，正一件一件的和负责接待的忍者说呢。”
“啊？他们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鸣人昨天还去上班了。
“大前天就到了。这次他们有点低调，只来了一个作战小队共四人，除了门口值班的、负责接待的，就只有火影大人和我知道这件事。”
旁边的佐助插嘴问：“做战小队当这一类的使者团？”他微微皱了眉。
鸣人也一脸不解：“难道这次来的都是些脑袋极度聪明的天才？一个人能当三个人用？”
寻求知识类帮助的时候，使者团往往会有十人以上。至少四人负责护卫，其余六人学习相关知识。木叶不会让他们带走任何书面资料。
“哈哈，火影大人也觉得奇怪，因此才低调处理了这次来使。果不其然昨天她私下找我问鸣人你的事，因为两年多没见你，对你的近况可算是一无所知了，最后还问我你家在哪。”
“她要找我？诶，想和我聚聚吧。”鸣人笑了。
卡卡西叹口气：“鸣人，如果她只是想打听你的住址，木叶村里知道佐助家的人大有人在，需要特意来问我吗？”
“她特意找了能接触的人里，和鸣人你最熟的卡卡西啊，这说明她不希望来见你的事情日后有外泄的可能，因此大概不会是想和你聚聚这么简单。”佐助如是说。
两年前，卡卡西小队依然出任务时，卡卡西是鸣人的队长。
三个人正这么说着，朝美又来敲门了：“爸爸，鼬哥抓回来个人回来。”
“什么叫抓回来？姐是自己跟着那小子回来的！”手鞠狠敲朝美的脑袋。
“疼！”朝美捂着脑袋退开几步，走到了鼬身边。
“手鞠！好久不见了！”鸣人嗖的就蹿到了她跟前。
“哈哈，是啊，好久不见了，看样子你小子过的真不错啊！哎哟，皮都比以前嫩了不少么。”手鞠说着抬手就扯鸣人的脸皮。前面十年下来两人熟的很，没那么多讲究。
“疼疼疼！很疼！”鸣人挣出来，捂着脸后退一步。
佐助和卡卡西心里冒出来同一个念头——还是这位女砂忍更具现任火影大人那样的强硬气势啊，小樱还是差了点……
两个孩子看看屋里的大人，显然都认识这个陌生的女人，也就关好门离开了。
【四】
看着鸣人被手鞠捏脸，佐助心里果断不爽了，给手鞠搬椅子时未免脸有点臭，被手鞠看到了又是一顿调侃：“自当年的中忍考试以来，竟然十几年没见过佐助君了呢，这张脸竟然一点都没改变，也算是奇迹了吧？”
“噗！”鸣人忍不住要笑，忙捂了嘴。
佐助周身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度：“你找鸣人有什么事？”
“这就恼了？真不可爱。”手鞠一点也不怕佐助。
“嘛嘛，我说你就直说来意吧，不要再逗弄佐助了。”卡卡西忙阻止她，“你们这次来，不会真为了你们说的那点事吧？”
手鞠看了看在场的三个人，又张望一下四周，才开了口：“前几天，我们在风之国的沙漠里，发现了一个死人堆。”
“死人堆？”鸣人瞪大了眼睛。
“是啊，足有几百具尸体，看样子是那些人在沙漠里迷路缺水发了狂，开始自相残杀导致全灭。”
卡卡西皱起了眉。
他是知道前往雷之国执行任务的忍者军再没有消息传回来的人之一，而现在砂忍来说在风之国内发现了一个死人堆，莫非……
手鞠接着说：“我们检查了一下，其中三百多具尸体是雷之国的云忍，剩下的不足一百具，”她又扫了三个人一眼，“是你们木叶的忍者。”
鸣人嚯的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再没有半点血色。
和云忍在一起的不足百人的木叶忍者，无论怎么看，都只能是几个月前派出去的忍者军，木叶再没有派出过这个数字的忍者了。
这么说，宇美她……
“不过呢，倒是有唯一的一名幸存者，虽然挖出她时奄奄一息的，但最后总算活了下来。”手鞠来回看了看鸣人和卡卡西，“是宇美哦。”
鸣人松了口气，瘫坐回床上：“手鞠我要被你吓死了！”
卡卡西和佐助也明显松了口气。
虽然对这样的结局无比惋惜，但哀悼完不足百名同仁的逝去后，卡卡西立刻忍不住为宇美的生还感到高兴。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落地。
“就是她变的有些怪怪的，”手鞠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鸣人，你不是唯一的九尾人柱力吗？”
此话一出，鸣人和卡卡西同样疑惑不解，佐助却皱起了眉，但他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你这么问？我当然是唯一的九尾人柱力。”
“可是我爱罗认定宇美拥有九尾之力呢，她又是你的队友，所以才让我来先私下问问你。不过要是你也没什么头绪，我们就以书面形式正式通知木叶这次事件了。”
佐助开口了：“这次事件是指发现云忍和木叶忍者集体死去，还是指发现宇美拥有九尾之力？”
“嘛，当然是前者了，后者看来是机密啊，我们还是装不知道的好吧？反正当时在场的也只有我爱罗认得九尾的查克拉，连我和堪九郎都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卡卡西站了起来：“那么，看样子是没别的事了，我就回去了，你们年轻人聚聚吧。”
“卡卡西老师！”鸣人见卡卡西要走，着急的想站起来阻止卡卡西。他想问卡卡西一些事，毕竟关于人柱力的事，卡卡西总比他这个直到十二岁才知道人柱力的存在的人知道的多吧？却被卡卡西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嘛，鸣人，就这样。”卡卡西说完在爆出的白雾里消失。
“什么嘛！”鸣人气呼呼的说了一句，却在看到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手鞠的瞬间，明白为什么卡卡西什么也不说的急着离开。
虽然不明白宇美究竟怎么回事，但尾兽人柱力一向是村子的机密，哪能在一个外村忍者面前讨论？鸣人和手鞠是要好的朋友，可木叶和砂忍毕竟是有着各自立场的忍者村。
剩下的三个人里，佐助一直沉默，手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鸣人一个人干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泄气的放弃思考，才觉得肚子饿了。已经日上三杆，他连早饭都没吃呢。
“哎，手鞠你难得来我家，我请你吃我亲手做的料理吧？”鸣人站起身，笑着说道。
【五】
在经过向日葵田时，卡卡西被佐助的影分身拦住了去路。
“你拦下我，是因为你知道宇美的九尾之力的实情，所以来阻止我向火影大人提及这件事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佐助影分身点了点头，等待卡卡西的回复。
卡卡西低头略一沉思，才说：“佐助，我不明白现在的你是怎么回事，但我明白我是进不去你的世界的，所以对于你，我什么也不会管、不会问，只要你对鸣人好好的就行。但是宇美不一样。抛开木叶不提，这么多年她都视我为父亲，我也确实把她当作女儿，现在突然爆出这样的消息，我不可能不管不问。”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卡卡西皱紧眉又强调了一遍：“不可能。”
这次换佐助沉默了。不过最后，他决定告诉卡卡西一部分实情：“卡卡西，你知道鸣人体内封印的九尾，只有一半阳性查克拉吧？”
“知道。”
“九尾的另一半阴性查克拉，就封印在宇美体内。”佐助脸露一丝忧虑，“甚至，我们下次见到宇美时，那是不是宇美都难说了。”
“这怎么可能？如果她也是九尾人柱力，木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佐助笑了：“她是团藏培养的忍者，木叶敢说知道团藏干过的所有事情吗？”
卡卡西愣住。
佐助说的是实情，如果木叶能够知道团藏干的所有事情，也许十多年前的木叶历史将不会是现在已知的混乱。而根存在的那么多年里，培养成暗杀忍者的孤儿是从哪里得来的，在团藏死后木叶竟然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所以，一年前纲手派我们去音忍村执行诛杀你的任务时，你才想扣下她？你早就知道她是第二位人柱力？”
“嘛，虽然那时候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确实知道她是和九尾有关之人。于是，卡卡西你的答案呢？是决定保密还是告诉火影？”
“我需要……想一想……”卡卡西扶住了额头，异常头疼的样子。
突然得知这种事情，确实够让人头疼的了。
佐助不再逼问卡卡西，看样子卡卡西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说出去的，佐助也就不再和他纠结，让他离开了。
【六】
鸣人干脆把早饭和午饭合成一顿，做了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顿饭。
手鞠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嗯——真是看不出来，鸣人你还有人妻属性啊。”
“喂，手鞠，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会揍人的哦。”鸣人眯眼撇嘴，一脸的不满，“什么人妻啊乱七八糟的，真是的。”
“咦？”手鞠视线转向佐助，“你还没把他调教出来啊？”
“咳！咳咳咳！”刚吃进一口饭的鸣人被噎到了，急忙从西客间冲回厨房找水喝。方桌上那点水，一口就喝完了。
“手鞠，你们私下里怎么开玩笑都好，”佐助抬眼无奈的看着这个金发女忍者，“但是现在，我的孩子都还在这里。”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逗弄鸣人？
不过说回来，鸣人脸皮怎么还那么薄？随便开他个玩笑就脸红耳赤的炸毛，看的人好不欢乐。这样的人谁不喜欢逗弄？
“诶？”手鞠这才注意到，除了最大的孩子依然在埋头苦吃对她毫不感兴趣外，其余三个小点的孩子都捧着碗傻愣愣的看着她，显然她说的话对他们而言异常新鲜甚至具有冲击性。她尴尬的干笑起来，“哈哈哈，抱歉抱歉。”随后闭嘴好好吃饭，再也不说话。
通过影分身，佐助知道卡卡西会保密，放下了心。老实讲，要是卡卡西坚持要告诉火影，他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对付他，杀掉肯定不行，囚禁又早晚会被鸣人知道。卡卡西选择了不说，真是太好了。
鸣人回来后，依然气鼓鼓的对手鞠说：“真是的，身为女性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把那样的话说出口呢？”
“错！正因为是女性，才可以这样说哟。”手鞠拿筷子一指鸣人，“如果是男性这么说，会被佐助拔刀斩了吧？”
挑挑眉毛，鸣人扭头看佐助的脸。
“干吗？”佐助问。
“没，就是想象了一下，还真觉得要是换个男人说，佐助你搞不好真会拔刀了。”
“那是当然，换成男人就是当着我的面赤裸裸的调戏你了，我不斩他斩谁？”
“耶——女人就不是调戏了？怎么我突然这么不爽呢？”鸣人眯眯眼，端起碗继续吃饭，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说到拔刀了，佐助你的草剃剑我还没给你呢。”
佐助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教导孩子剑法的时候，还有和鼬对招的时候，他都是用的武器库里的普通刀具。
他自己，居然都不记得自己原本是用草剃剑的了。
“原来是鸣人你好好收起来了啊。”他也只能如此应道。
“嗯！一会儿吃完饭我就给你拿出来。”
“嗯。”佐助点头。
这时鼬站了起来，已经将自己那份餐具摞好端着：“我吃饱了。”对手鞠点一下头，离开了。
后面陆陆续续吃完的，还是三个孩子，最后只剩下三个大人留在西客间里。
“鸣人，你的孩子十几岁了啊？”手鞠两年之前最后一次见到鸣人时，知道了鸣人一直和佐助共同起抚养四个孩子，那就也算是他的孩子吧。她实在好奇，不管怎么看，那最大的孩子鼬也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就算他长得快，也得在鸣人救援我爱罗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生了才行的吧？可那时候佐助还没回木叶呢，在外面有了孩子然后带回木叶的？
“虽然，鼬看起来挺有大人样的，但他确实是在佐助回木叶后才出生的啦，哈哈哈……”鸣人自己也知道，说鼬九岁，无论怎么看都只会让人觉得怪异，干脆不说他的年龄了。
“哦……”手鞠眨眨眼，没再追问。
【七】
想起来了草剃剑，鸣人就暂且不管别的事，下午送走手鞠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翻了好久，直到快到吃晚饭没有出来。
“鸣人没问题吧。”鼬担心的问。
“嘛，等他找到草剃剑就会出来的。”佐助应道，又放了一块茄子进油锅。
鸣人这个藏不住心事的家伙，生活习惯也是一样的直率。如果是随手放什么东西，反而会容易找到。像草剃剑这样特意找什么地方收藏起来，那绝对是要翻好久才行了，因为他的意识里就没有什么“收藏重要的东西的地方”这种概念，过段时间就会忘记。
葵在西客间里一角给她的兔子喂食，花歌蹲旁边看着，而鼬和朝美就在厨房里帮佐助做晚饭。
终于在晚饭刚做好的时候，鸣人踏进了厨房，大笑着说：“哈哈哈！佐助，我找到了草剃剑哦！等吃完饭我就拿给你！”
佐助看着鸣人慢慢笑了，笑的一脸温柔，看的鸣人心里暖暖的，忍不住自己也笑的更灿烂了。
【八】
当佐助接过鸣人递过来的草剃剑的刹那，不管是鸣人还是四个孩子，瞬间都觉得那原本阴郁的剑亮了起来。
佐助将草剃横在眼前，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才握住剑柄，慢慢将它抽了出来。
寒冽如昔的剑体泛着水一般的流光。
佐助看着它，脸上露出了鸣人曾不止一次看过的表情，那种总让人觉得他就要哭了，可仔细去瞧却又什么情绪都没有的表情。
“许久、不见了……”佐助最后将草剃剑横在身前，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几许寂寞几许苦涩的微笑，如此说道。
真的很久了啊，从十六岁那年将这把草剃剑交给了那个他之后，十二年了才重回自己手中。
佐助外表看起来只是露了个笑而已，其实内心早翻江倒海了。见到爱刀，之前的一幕幕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呼啸而过，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但是他紧握刀柄的手和不自觉显露的写轮眼泄露了他极力想隐藏的情绪。
当然，只有鸣人看懂的情绪。
于是鸣人赶四个孩子去睡觉，偌大的西客间就只剩了他和佐助二个人后，才探手覆在佐助紧握刀柄的手上，同样是紧握。
佐助抬起脸看向鸣人，看他金灿的发和湛蓝的眼。
鸣人也看着佐助，看他乌黑的发和血红的眼。
某个梦的片段猛的出现在鸣人的脑海里——黑暗里他在急速的飞行，迎面而来的风逼迫他闭上了眼睛。当风终于平息，他睁开眼时，看到的可不就是黑发红眸的佐助么！
随即，最近两次他独自在虚无的黑暗里挣扎的梦境也猛的牵连了出来。
“佐助……”鸣人只这么唤了佐助的名字，九尾的查克拉就猛的爆发了出来。
-TBC-